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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魔鬼”最初的遭遇 1(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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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父、翔母婚还是离了。从此翔再也没有理他们,时不时想起来一个人喝闷酒。他也开导自己:自己已经十六岁了,是个男子汉了,自己的日子自己过。翔对父母产生了极大的厌恶,也可以说是恨,恨不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梦晴开导他:“心灵已背叛,即使两个人在一起,也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同床异梦,你想过父母的悲哀吗?感情不可以勉强,就像爱一个人与恨一个人是同样的道理。父母也不容易,辛辛苦苦半辈子,应该幸福一些……”翔慢慢地转变了态度,是经过梦晴说教了十几天。梦晴所说的那些话足可以顶上一本《史记》的字数。翔父、翔母知道后,对梦晴感激至极,翔母甚至对梦晴说:“孩子,多亏了你,否则我丢了老公又赔了儿子,老公不要紧,可儿子是我的命呀!从今以后,我可把儿子交给你了,他若再不听话,你帮我教训他!”说的梦晴怪不好意思,脸像是被染了一样,就连抽两耳光也没这么红。翔母有些太直接了,好像给翔定终身似的,早把梦晴当儿媳了。翔现在才高一,未免有点过早,不恨归不恨,但朝父母说话时口气总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就这样,他们已经很知足了。

翔经常出去飙车,有时是汽车,有时是摩托车,飙起来就像玩疯狂老鼠似的,抱着有命上车无命下车的态度。车开得像狮子吼似的,幸亏车与人配合的好,否则百八十条命也早“结队赴黄泉”了。

翔慢慢躺在沙滩上,夕阳很快就要下去了,就像这个家庭面临瓦解,翔五岁那年的生日,曾经一个人守着妈妈安排人送来的一个直径1米的大蛋糕,许下了一个美好的愿望:希望能够有一天,能够和爸爸、妈妈一起在沙滩看落日,晚上他陶醉着进入梦乡。梦里梦见,他遇见了一位天使,天使允许他问一个问题,因为他那双明亮的眸子吸引了她。翔问:“为什么美丽的梦总是容易破碎?”天使笑笑,回答他:“因为它太美好了,妒爱的天神剥夺了它,很遗憾!”小汪翔听完这句话,醒了。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想:天使飞走了,美梦既然易醒,那我就自己建造一个梦,从此翔每天傍晚坐在沙滩看落日,几乎成了他的一个嗜好,只有在那儿,柔柔的阳光洒在身上,望着那毫不刺眼的太阳,有一种家的温馨。

现在,翔走出法庭,再次重温久违的梦想,这是最后一次,因为他知道,爸爸妈妈要离婚了,翔使劲瞪大眼睛,试着把眼前这一切更好的留住这一秒,翔站起来,转过身,向车里走去,当翔敞开车门,回头望了最后一眼,有种莫名的冲动。这年,翔16岁。

翔回到学校,已是走出法院门口的第三天。见谁都是一脸仇视的眼神,就像一个一触即发的炸药包。就连往日经常在一起玩的哥们儿,也被他一句“滚开”给赶走了。从那天开始,翔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心思学习,整天逃课。但成绩却出奇地稳,总在级部前五名,所以对他的所做所为学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后来不好办了,有一次酗酒后,蓬乱的头发挂在眼前,一身酒气,嘴里叼着烟,开着跑车钻进校园,在校园的林间小路上狂飙,把车停在教学楼前,头发染成棕色,校服从此与他的身体绝缘,除了擦车时,从后备箱里拖出来当抹布,翔成了学校里的“另类”。

学校给他记一大过,成绩依然拔尖,仍我行我素。直到有一次,放学的时候,他开车准备冲出校门,就在这时遇到了梦晴,虽然以前无数次擦肩而过,翔从未注意到她,但她早已被翔判逆的性格所吸引。

有几个男生欺负梦晴,抓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脸。由于是在校园里,没敢做“下流”的事,感觉这么玩没意思,见翔开车冲过来,一下子把梦晴推到路中间,翔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离梦晴几厘米的地方,梦晴吓傻了,翔也懵了,翔清楚地看到梦晴眼里充盈了泪水,手足无措的样子,翔似乎明白了什么,眼里刚才的愤怒变成温柔与怜爱,翔急忙从车上来到她面前,殷切地问:“你没事吧?对不起!”充满了歉意,周围的人都认为不可能吧!从汪翔口中听到这么和善的语气,更为“破天荒”的是竟然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梦晴惊慌失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翔一见女孩哭,立刻慌了阵脚,急得团团转,乞求道:“别哭了,我求你了!”大家狂叫一声,“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在这一刻,梦晴成了女生们的公敌,翔可是“校草”,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礼物、情书三天两头填满翔的桌洞,翔将其装入方便袋,连看都不看提到厕所,扔进坑里。

大家试探着走出失去林的痛苦之中,开始新的生活,但绝对不是对林的忘却。

商厦间张灯结彩,门口立上了“松树”,挂满礼物,夜晚霓虹闪烁,对了,圣诞节将至。大街上,所谓的“圣诞老人”在路上来回转悠。翔双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沿着海边的人行道,默默地走着。娜挽着他的胳膊,紧紧地靠着翔,脑袋时而躺在翔的肩膀上,长发飘飘,撩着翔的脸。一路上,娜有说有笑,好像一个“永远关不上的播放器”。而翔,从早上到现在闷闷不乐的,支字未说。除了百般无奈时“嗯嗯啊啊”的应付娜两声。娜发现了什么,不高兴了,也突然阴下脸来,两人默默地,走了大约5分钟,娜开口问:“你有心事?”“嗯!”翔面不改色的回答。“什么?”娜追根问底。“没什么!”翔掩示内心的惆怅。娜猛得转到翔的面前,挡住翔,翔吓一跳,抬起头,用迷茫的双眼注视着娜。娜不高兴地说:“你骗我!”“对不起”。翔转过头,望着海,尽量逃避娜的眼睛,“除了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娜有些愤怒了,但还是尽量压低火气,她明白翔此时心情也不好受。翔此时正在出神,心不在焉的样子,对娜的话充耳不闻,到底什么事呢?

娜低着头,不再说话,把围巾系的更紧了,脚在石板上画着“十”字,翔转过身靠在护栏上,望着行人,呆呆地,翔着魔了吗?怎么回事?

突然,翔像发疯似的向前奔去,嘴里不停的喊着梦晴的名字,追上了一位长发披散在后背,穿一身白色,围一黑色围巾的女生,把她拦住,直喊梦晴,那女生吓得大叫一声,惊慌失措的样子。把翔也吓醒了,翔忙道歉,娜也终于明白翔心神不宁的原因了。翔蹲在地上,双手痛苦地撕着头发,很难过。娜没有说什么,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静静地守候着,是那么善解人意。显然翔喊的那一声声“梦晴”深深地刺痛了她。她不知道梦晴在翔心目中到底占了多大的位置,不知为什么,3年多了,翔对梦晴爱与忏悔加自责从未减轻过,三者加在一起,如同放了盐与味精的咖啡!

路人注视着他们俩,时而指指点点。娜索性也蹲下来,扶着翔的肩膀,轻轻的扶起说:“爱就爱了!不必掩饰!”翔慢慢地把目光移到娜的视线上,鼓起了莫大勇气,使劲咽下口唾液,问:“你想不想听我以前的故事?包括梦晴!”这样做可能有些残忍,或许翔说这话完全不经大脑思考,娜有百万个委屈,多么想告诉他:“我不要听”。但她强忍着点点头。翔刚要开口,打了一个强有力的喷嚏,娜拖着他,躲进教堂,座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没有谁注意到他们,娜开口:“说吧!”

林曾经开玩笑骂过翔:“你他妈竟糟蹋女生情怀!”洛更好:“你要是勾引我女朋友小心我跟你急!”说完溜了,这是他在翔面前最“男人”的话之一了,麒说得最精辟:“哪天厕所堵了找你小子准没错,然后便有一大队女生跟在你后边帮你挖男厕所,以表爱慕之心,而你抽出刚伸在粪坑里的手,擦擦脸上的汗,说:‘谁要是再说爱我,过来把这玩意吃干净!’说完手指粪坑!”麒说完,周围人大笑,三十秒钟后,大家笑得更欢了,只有麒满地找牙……

言归正传,翔见梦晴长长的头发被拉的乱七八糟,头皮红红的,脸上、胳膊上都有瘀青,气愤地问:“谁干的?”大家舒了一口气,翔又变回本样儿了,都睁亮眼睛,因为有好戏要开场了,梦晴把目光移向翔身后的那几个男生,其中一个是校长的儿子,一个是校长儿子的表哥,另一个是党委书记的大侄子,另一个是狐假虎威的伪君子,他们仗“老子”的能耐,在学校飞扬跋扈,翔二话没说走过去一拳打在他脸上,他应声倒地,大家惊呆了,学校里最大的两个“帮派”打起来了。更有趣的是老大与老大单挑,那人刚站起来,翔又是一脚,倒下了,走过去,踩在他脸上,在地上磨了几下,说:“再碰梦晴一下,我让你爬出去。”“你他妈敢碰我。我让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今天死在这儿,兄弟们,叫人去!”那小子在地上躺着,狗熊样却逞英雄,翔又是一脚,龟孙子说:“有本事你先别动手,等我兄弟来了……”还没说完,又是一脚,这一脚不是翔踢的,而是林赠的,林、洛、麒带了几十号兄弟,面对他那几十号人,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把校长的“龟孙子们”团团围住。洛说:“兄弟们,与校长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我不信这次打架校长敢处罚我们,有他儿子做垫背呢……”话还没说完,听这话就特解气,一群人围上去,把他们给群殴了,翔突然从圈中心跳出来把梦晴拉进车,让梦晴反锁上门,这样安全,又打了起来。

最后这件事闹的挺大的,校长的儿子被打得没生育了,有十几个被打住了院,翔他们又被记一大过,并做留校察看。要是其它人带头的话早开除了,更合况打了校长的儿子,因为翔父母的缘故,以及翔在校长室与校长叫板:“是你儿子先调戏女同学,你要敢动我们任何一个,小心告你儿子猥亵少女,但强奸未遂,杀人灭口,还有他老子公报私仇,即使不这样,你若太绝了,小心你出门被砍死!”翔这几句话竟把校长震住了,说实话,翔就凭这成绩加上在文学方面的天赋,以及家庭背景,到哪个学校都是“抢手货”。翔早就出版了两本小说《三点一刻的诚诺》与《地狱通往天堂的高速路》,销量十分不错,早就是著名的“少年作家”了。大家对他的评价是“怪才”。

校长让翔当众检讨,他竟把校长贪污受贿的罪行列了十几条,而且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钱数等等汇报的一清二楚。第二天,校长被“警察叔叔”“请”走了,从此就杳无音讯,翔成了同学们心中的“福尔摩斯”。这件事似乎就这么平静了。

鬼使神差的,翔与梦晴成了情侣,经常手挽手压马路,从此没人再敢碰梦晴,梦晴也开朗了许多,但翔未改那脾气,在校外,结识了一大帮“狐帮狗友”,有时打架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很义气,大家铁了心地跟随翔,就差赶上革命党意志坚定了。由于梦晴严加管教,翔乖巧了不少。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三年前翔的父母关系僵到了极点,闹离婚,双方都争对翔的抚养权,闹上了法庭。翔在法庭上看见父母以及双方的辩护律师在慷慨激昂地“演说”。说自己对孩子的用心良苦,对孩子的照顾,当然,也有对方对孩子的漠不关心,双方争得面红耳赤。翔用冷傲几乎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就像观看动物表演一般,最后,翔缓缓地站起身,大笑着,看起来比哭更痛苦。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大家。吼叫一声:“够了!”打断了激烈的争辩。翔伤心地说:“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啊?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一年咱们在一起的日子有几次?有哪一次你们见面不吵?这像个家吗?比冰窑更冷。你们爱离不离,这个家对我以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从今天起,别再在我的面前吵架,再见了!”翔说完,站起身,转身向外走去。“等等,等等!”翔妈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喊,翔仍然我行我素,完全不理会妈妈,眼看翔就要跑出去了,翔爸吩咐手下,“拦住他,别让他走了!”只见七八个身穿西服,戴墨镜的人围上来,其中一个开口:“大少爷,请回,别让我们难做!请!”翔轻蔑地哼了一声,朝说话的那人吐口唾沫,那人站着一动不动,翔刚要走,他又伸手拦住翔斩钉截铁地说:“大少爷,请回!”。翔不耐烦了,一拳打在那人脸上,他还是不动,重复那句话。翔大骂:“他妈的真是条狗,最好让我出去。”

那人死拦着门口不让出,其他人把包围圈缩的更小了,翔愤怒极了,刚要出手,翔爸忙过来拉住说:“翔,你不要冲动,咱爷俩有话好好说,这偌大的家业,少说几十个亿,我又你这么一个儿子,不给你给谁?儿子跟我!”“去去去,我的产业也不比你的少,儿子,跟我,我的公司比他的有前途,你可是我的独生子,你可要替妈妈担起这个家业!”翔妈毫不示弱。“够了!”翔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把大家都震住了。“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一条寄生虫?当作一个继承家业的工具吗?你们错了,大错特错,我不再做被束缚被看管的富家少爷,也不要做世俗之人羡慕的公子哥,这种生活,我厌倦了!我不愿做生活的傀儡!你们离吧!离了之后,别忘了断绝咱们之间的亲缘关系,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不做你们的儿子。我生病了,去医院,你们谁陪过我?从小到大,家长会,你们去开过几次?我过生日有哪一次你们陪过我,我获得荣誉时,谁表扬过我?我犯错你们谁又管过我?乃至说一句‘儿子,这么做不对’……你们没陪过我,没有尽到过一个做父母的职责。从我记事起,我唯一能见到过你们的笑,是在谈判桌上那虚伪的笑脸与麻将桌前赢钱时笑的几乎带有狰狞的嘴脸;我记得小时候,你们好长时间没回来,进门问我:‘我是谁?’我忘记了,时间太长,我糊里糊涂地说:‘姑姑’,你摇摇头,我又说‘阿姨’,你还是说不对,我当时又急又恼,我报出当时在我脑海中最后一个有血缘的人时:‘奶奶’,你哭了,那泪水滴在我脸上,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喊:‘妈妈’,你激动的一把搂住了我,大哭着说:‘乖儿子,妈妈对不起你,以后会多留一些时间陪你,我的好儿子,不要把妈妈忘了呀!’你说的是‘留’一些,好像我是个多余的,当时听不太懂,但幼小的我记住了这句话,一辈子,你好像在履行一种责任。当时我3岁,5个月没见你,你27岁,已经是一位在商界赫赫有名的女强人,已经有一个偌大的公司,但是,你是一个失败的母亲,在我童年中对你那不可磨灭的梦幻中,你给我点了一片空白,我恨你!”

说完这话,翔妈当时给了翔一个响亮耳光,翔的嘴角淌出了鲜红的血液,整个法庭似乎停止呼吸,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恐怖!大家等待着,看下一幕,都不敢想信,翔妈竟会朝翔下手。翔妈惊慌失措,双手连连颤抖,望着翔,难以置信,眼角噙着泪水,忏悔地说:“儿子,妈妈对不起你,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翔抬起头,用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她:“再见了,妈妈!”后两个字说的格外重,似乎很不情愿,又好像暗示什么,说完,趁大家还愣着的空儿,跑了,门一开一合,翔不见了。消失在无数人的视野之中。

翔伤心极了,一个人跑到海边,坐在海滩上看落日,翔缩成一团,抱着腿,头撑在膝盖上,偶尔抬起手摸摸刚才被扇过耳光的脸,傻傻地笑笑,想:妈妈在我十岁那年,她要出国,翔来机场送她,她摸摸翔的脸,哭着跑了,那年她才34岁,企业不仅在国内闯出名堂,还走出了亚洲,成了跨国集团。

一直有这么一段佳谣:翔父、翔母在商界是有名的“龙凤呈祥”,汪龙、杨凤,因此得名,翔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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