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章 刘表死幼立长废 鹰来萧萧风雨寒(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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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自知二子难以挥斥荆州,病危时曾想将荆州让给刘备,刘备亦知荆州关系复杂,并无徐州陈元龙、糜子仲般属意之辈,蔡、蒯二家必定兴风作浪,于是不受。
一代豪杰刘景升,就此一命呜呼。后人张靖龙评道:“战争解决问题的年代,文化扩张战略只能被人当作以西伯自居的笑柄。”
又有蔡东藩认为刘表为豚犬之辈:“刘景升亦非杰出才,偷息荆襄,不思展足,其无能已可概见;至如惑后妻,远长子,卒至身死未几,全州归曹;而于真诚坦白之刘玄德,若即若离,反使其仓皇奔走,濒死当阳,玄德不负景升,景升实负玄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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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爱鹰之人,所以会以此篇幅来叙鹰,相比苏轼的作品,我更喜欢其弟苏辙的《野鹰来》:
野鹰来,雄雉走。
苍茫荒榛下,毡毽大如斗,鹰来萧萧风雨寒,壮士台中一挥肘。
台高百尺临平川,山中放火秋草乾。
雉肥兔饱走不去,野鹰飞下风萧然。
嵯峨呼鹰台,人去台已圯,高台不可见,况复呼鹰子。
长歌野鹰来,当年落谁耳。父生已不武,子立又不强。
北兵果南下,扰扰如驱羊。鹰来野雉何暇走,束缚笼中安得翔。
可怜野雉亦有爪,两手摔鹰犹可伤。
刘表虽然招缆了许多雄鹰似的贤才,自己也能像雄鹰一样制服“大鹏雏”,立足荆州。但是在群雄并起的汉末乱世,面对“万鹰之神”海东青刘备和曹操这样的宾友和敌人,他既不能降服,又不能抵御,最终还是难以逃脱失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