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食物【下】（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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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什么！自求多福吧！”
谣言最开始是从这里起的，怎么传了出去就不知道了，人群在无助的时候最容易信以为真。不到两个时辰，神庙下的广场就传出了隐约的哭喊声。
“午姥？怎么会是午姥？现任的圣女呢？”
“怎么，你不知道？高塔那边儿的灯熄了好长时间了，听说……圣女失踪了！”
“就是就是！侍奉的几个丫头全都被挖了眼睛，现在还挂在房梁上呢！”
“怎么可能！别胡说！”
“哎呦我哪敢呀！上一道神谕的事情你没听说吗？就是因为圣女不见了，所以才让午姥临时顶上的……”
叫做剩都的城镇，位于陆西的中央，是神权所在的地方，厄支河流从城南经过，这里自然成了富饶之地。
这一天，神庙的广场已经密密麻麻跪满了从各地赶来的陆西人，祝祷的声音响彻天地，来往的飞鸟在城镇上空盘旋了几日始终不敢落下来。
神庙里的人在原地转了几个时辰，不时透过狭小的格子窗望着下面蚂蚁般跪地的人们，乌压压的一片，甚至越来越多。
这几个人不得不扯着嗓子喊话，才能在唱祝声里彼此听见说了什么。
“怎么还不出来，会不会有什么事？”
“诶！说是午姥下来就说了好多奇怪的话，什么黑烟……北火，神迹消失了！”
“这简直就是亵渎！”
“依我看，北冥神多半是犯了怒，降罪于我们！”
“完了完了……十长老也不想个法子，是不是跑了？”
“不可能啊，映大人不还在上边吗？”
“这神谕怕是请不到了……”
“啊？你说什么？”
“把那边窗再关上点，根本听不见！”
“我说这都第几天了！你看外边的人，都跪不下了！”
“对了……我听上深堂的人说啊，午姥都进去好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