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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玄功内运 侠士破神招 异境天开 书童有奇遇(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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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赛花道:“冒川生前年曾到我家中来过现在青城山隐居。他是一代名宿怪不得你这样高明我老婆子一来是走不动了二来是怕别人说我奉承恕我不领你去找你的伯伯了。”话中隐有送客之意。冰川天女道:“不敢有劳伯母我自己会去。但有一事却要禀明伯母。龙灵矫在拉萨下狱;此事不知你们知道不道?”

唐赛花眼皮一翻叫道:“什么龙灵矫在拉萨被人捉了?”要知唐赛花一生无子龙灵矫入唐家之时只有七岁名义上虽是唐赛花的师弟唐赛花实则将他当作儿子看待。”将他抚养成*人故此分外关怀。冰川天女将龙灵矫下狱之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唐赛花“哼”了一声道:“福康安与赤神子有这么大胆哼看来他们是不许我这老婆子安安份份地守在家中了。”那少年道:“姑姑你别动气养好了伤再说。”唐赛花点点头道:“不错。侍儿扶我回去。”不理冰川天女径自走进屋内去了。

冰川天女哪曾受过如此冷淡对幽萍道:“咱们走吧。”那少年急忙上前施了一礼道:“我姑姑年老糊涂你不要见怪。令尊是石大侠还是桂大侠。”冰川天女道:“家父排行第三名字上华下生。”那少年听说她是桂华生的女儿吃了一惊随即说道:“原来是桂姐姐我叫唐端请桂姐姐念在我姑姑无人保护屈驾多留两日。”冰川天女道:“你姑姑不是用白眉针将那‘疯丐’伤了现下只待他来交换解药吗?我本事低微怎能保护你的姑姑?”唐端陪笑说道:“我姑姑过于自信怎知那疯丐在三日之内来是不来?而且若然他不知自眉针的厉害不肯交换三日之内前来行凶那又有何人能够抵挡?”冰川天女一想唐端的说话果然并非多虑心道:“那老婆子虽然无礼到底是位前辈我若就此走开她有三长两短我良心上也说不过去。”慈悲之念一起便答应在唐家留下。

转瞬过了三日唐赛花把自己关在静室中静坐御毒足不出户冰川天女见唐端日增愁烦心中亦是惴惴不安。想那金世遗虽因愤世嫉俗专与成名的武林人物作对但用这种歹毒的暗器伤害一个老婆婆总是不能原谅。不知不觉又从金世遗而想到唐经天两人都是年少翩翩唐经天的教养与金世遣却是不可相提并论。但冰川天女想起唐经天对她的戏弄却又觉得金世遗那种游戏风尘的态度亦有一种坦率之处其实冰川天女自己不知她对唐经天已隐隐有了情愫故此对唐经天的任何缺点任何误会都会责备求全;对金世遗则只是一种好奇最多杂有怜惜之念故此反而能从他的怪僻行径中也看到他有“可取之处”。

这日已是第三日黄昏金世遗还不见来冰川天女对唐赛花的伤势甚为挂念走出卧房想去探望唐家甚大却少婢仆冰川天女走到唐赛花的静室外面听得里面有人说话正是唐赛花的声音只听得她高声说道:“这疯丐今晚必来他若不向唐家叩头谢罪这解药不要与他!”

只听得一个苍老声音道:“好本事好本事!”一个白萧萧的老太婆扶着女仆的肩头颤巍走下庭阶那少年在地上一跃而起道:“就是这个恶丐他一定要见姑姑。”那老婆婆道:“对付恶狗该当如何你也不知道吗?取我的弹弓来!”说话之间神态完全变了一个看似体衰力弱的老婆婆刹那之间变得英气迫人。只见她在女仆手中接过弹弓右手如托泰山左手如抱婴儿弓弦一张唆唆连声弹丸疾!”

金世遗哈哈大笑叫道:“终于见着你们家的暗器了!”突然一个筋斗在地上打一个风车那根铁拐随着他的身形也舞得呼呼风响。冰川天女看得不禁骇然这老婆婆的弹丸打得又狠又准十二颗弹丸颗颗方向不同有的斜飞有的直射有的打过了头与另一粒弹子一撞又折射回来看似凌乱却是每一颗弹丸都奔向人身一处大穴这种暗器的手法真是武林罕见世上无双。金世遗好像早有准备成竹在胸那一个筋斗打得妙到毫巅上下穴道颠倒将那飞弹袭穴的凌厉功势隐隐化解。只听得一阵叮叮哨吗的繁音密响火星四溅十二颗弹丸都给铁拐震飞但金世遗那根铁拐也给那些弹丸打得似绛窝一样点点斑斑金世遗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别看这老婆婆年迈苍苍内劲之强绝不在他之下。

那老婆婆道了一个“好”字又道:“不知自爱可惜可惜!”弹丸飞出却是悄无声响每三颗一组列成品字四组弹丸分向四方飞来竟像她是从四个不同的方向所。弹丸快慢不一飞到近身忽的后列改成前列有如冰雹乱落花雨袭人。金世遗叫道:“唐家暗器确是名不虚传!”手足并用陡的又在地上连翻两个筋斗暮地一声冷笑怪声叫道:“你也尝尝我的暗器!”一个筋斗翻到了老太婆的面前“嗤”的一声张口便吐。

冰川天女大吃一惊她看了这老大婆的暗器手法这时已摹然想起这老太婆是唐经天曾对她说过的唐赛花亦即是数十年前威震江湖号称天下暗器第一手的唐金峰的独生女儿。唐金峰排行第二人称“唐二先生”当年他们父女和唐经天父母有过一段“梁子”后来得吕四娘之助才释嫌修好的。龙灵矫是唐金峰的关门徒弟亦即是这个老太婆的师弟唐经天这次顺道入川为了龙灵矫之事正要寻她。

冰川天女想起了唐赛花的来历见金世遗张口要吐他那独门的歹毒暗器不由得大吃一惊当下不假思索拔出宝剑抖起一道冰魄寒光飞身急上在两人中间左右一分寒光剑的剑尖直指到金世遗胸前的“璇玑穴”要迫他不能伤害唐老太婆。

雀儿山四周高峰犬牙交错人在山中视界窄狭颇有一种阴森的感觉。要翻过山顶之后这才豁然开朗俯视群峰就像披着雪衣伏在山下的羊群。幽萍精神一振拍手笑道:“好在咱们摆脱了那令人讨厌的麻疯。”就好象那“麻疯”若在身旁连这美景也会被玷污似的。冰川天女笑道:“他既不是真的麻疯又没有伤害了咱们你何以对他如此憎恶?”幽萍道:“我就是讨厌他那阴阳怪气的行径你说他哪一点比得上唐相公?”冰川天女听侍女提起唐经天幽幽地叹了口气。

走了两个时辰走出南面的山隘山下人家已然在望幽萍舒了口气更是欢喜笑道:“这几日山路真把我闷死啦。整天吃烤羊腿也吃得腻了。”冰川天女微微一笑遥遥指道:“你瞧是谁来了?”幽萍一看只见半山腰处突然窜出一人穿着一身整洁的青布衣裳长袖临风头上束着方中乍眼看来似是一个滞洒不羁的书生看真切时竟原来就是个自称“金世遗”的疯丐。

幽萍气得转过了脸冰川天女却微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金世遗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你既然嫌我我就只好去偷了一身衣裳好陪你走路呀。”说话神态甚是滑稽冰川天女笑道:“原来你还会做贼?”金世遗道“不错我还偷了另外的东西呢你要不要?”在背囊中取出一个红漆饭盒揭开盒子里面装的竞是四式精美的小莱、还有喷香的白米皈。冰川天女一片纯真。心无芥蒂取过来道:“多谢你啦。”要分一半给幽萍幽萍想起这“麻疯”前几日那满身脓疮的丑恶模样虽然明知他是假装也不觉恶心、摇摇头道:“我不要。”自己挑路边的野果吃。金世遗看冰川天女毫不介意的将饭菜吃了露出感激的眼光不知不觉滴出两颗泪珠。

金世遗陪她们走了两天故作疯狂的禅态已收敛了十之**有说有笑闲时也给冰川天女讲一些江猢上的奇闻怪事只是每当冰川天女要试探他的来历之时他就顾左右而言他。冰川天女也就不再多问。

这日到了雀儿山南面的一个小镇三人走人镇中幽萍现路人都好像对他们投以诧异的眼光心中极不舒服暗暗埋怨公主要这疯丐同行金世遗忽道:”这里有我一位朋友咱何去访一访他。”幽萍道:“我们又不认识你的朋友你访友自个儿去。”冰川天女好奇心起却想瞧瞧他的朋友是何等样人笑道:“咱们既已同行多日认识一下你的朋友也是应该的。”幽萍气得说不出活只好同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唐赛花的宝弓已与金世遗的铁拐相接五根弓弦全都震断金世遗的铁拐也飞上半天接着“刷”的一声金世遗的衣服给冰剑割开金世遗大叫一声:“好!”一纵身接了铁拐立刻转身飞奔。冰川天女斥道:“你这个凶残成性的东西以后永不要再见我。”金世遗一声不响瞬息之间身形越过墙头飞出园外。

冰川天女一片茫然看着金世遣的背影似惊鸿疾逝对他也不知是憎恶、是惋惜还是同情。

唐赛花将断了弦的铁弓掷于地上道:“好漂亮的小姑娘你和他不是一路的吗?”冰川天女道:“冒川生正是家伯。”唐赛花颇感惊奇道:“嗯你是冒川生的侄女儿?你怎的会与这疯丐在一起?”说话之间对那疯丐似乎露出极度鄙夷的神色冰川天女虽然并不把金世遗认为朋友但不知怎的却对唐赛花说话的神气感到甚不舒服淡淡说道:“路上碰到的。”眼光一瞥见唐赛花脸上隐隐笼罩着一层黑气惊叫道:“唐伯母你中了他的暗器了!”想起金世遗暗器的歹毒毛骨耸然对金世遗的同情化为乌有恨恨说道:”真想不到他是逢人便咬的恶狗!”

唐赛花冷笑道:“难道你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吗?”冰川天女皱了皱眉道:“伯母你要不要试服我的解毒散?”那少年对冰川天女甚是好感早挨近了来这时才有机会插口道:“姑娘真多谢你了!幸得你将他逐走。你有解他暗器的灵药吗?”冰川天女道:”那是我自己配制的比不上天山雪莲但对付一般毒药还很有效对这厮的歹毒暗器却不知成与不成?”

冰川天女长处冰宫不知人间世故既不以小辈之礼与唐赛花相见对那少年的道谢又不知谦让更兼她那与生俱来自然带着的一副高傲的神情、唐赛花心中亦是甚不高兴冰川天女不知别人对她误会正想掏出药来唐赛花双眼朝天冷冷说道:“不用。”那少年道:“姑姑试试也好。”唐赛花双眼一睁道:“端儿咱们唐家的暗器从无空有些孤陋寡闻的外人或许不知道你难道也不知吗?三天之内包管那疯丐要将解药乖乖的送来与我交换。你姑姑虽然年迈这三日还能挺住。”那少年道:“姑姑那魔头中了你什么暗器?”唐赛花道:字三日之内作七日之内毙命的白眉针!”冰川天女见唐赛花这样咬牙切齿的神情想两人的暗器都是这般歹毒思之不禁骇然。

两人随着金世遗走走到了一家朱漆大门的人家金世遗唤了几声没人答应也不知他用什么手法那门一下子就给他弄开里面走出了一个少年。

这少年身穿对襟描金马褂领上围着一条狐皮披肩举止安详的确是大子弟风度。冰川天女暗暗诧异:金世遗竟有这般朋友这少年看了她们一眼对着这些突如其来的客人虽感诧异却并不现诸声色他迎着金世遗双拳一拱微笑道:“素不相识不知兄台何事过访?”冰川天女吃了上惊恩不到金世遗此来又是胡闹。

金世遗道:“我来拜妨唐二先生谁要见你?”冰川天女心头一动:唐二先生此名好熟。正在思索只听得那少年又说:“先祖已去世多年等不及阁下了。”金世遗说。“什么唐二先生已去世了?真可惜、真可惜、真可惜呀!嗯那你还有什么长辈?”那少年道:“我祖父伯叔均已弃世无人招待你了。”金世遗道:“岂有此理你长一辈的男男女女都死绝了吗?”那少年虽有教养至此亦不禁愠怒说道:“我长一辈的只有姑姑还在她年老多病已有好几年足不出户了。”金世遗道:“好那就请你姑姑出来!”那少年想不到金世遗如此不通情理冷冷说道:“前年冒川生老伯来探望姑姑姑姑也没有出迎。她实是年老多病并非有意慢客。阁下尊姓大名请予赐示待在下转禀姑姑说你来过便是。小弟不远送了。”双拳一拱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冰川大女心中一凛少年所说的冒川生正是她要寻访的伯伯原来竟是与他们这家相熟的。须知冒川生乃是中原的武林领袖这少年的语意说得十分明白试想像冒川生那样的武林名宿到来他姑姑尚不迎接金世遗登门求见岂非太不自量?

只见金世遗面色一变道:“你是要逐客了?”那少年道:“不敢不敢请谅!”双手张开仍然摆出送客的姿态。金世遗桀桀一笑突然伸手在面上一抹那少年骤见金世遗的面突然变得浮肿现出红云手臂上又长出疙瘩不由得吃一惊叫道:“你你!”金世遗“呸”的一口唾涎吐在那少年的华服上双手一送把那少年重重的摔了一个筋斗哈哈大笑道:“你要送客我偏不走唐老太婆看你出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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