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一群畜生 下（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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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师野天听到了脚步声，接着就感觉颈边有了一丝逼上人的寒气，他知道那是一把剑，闪着寒光的剑，已经指在了他的喉咙。
“又是这yin贼，圣女，我杀了他！”一个尖细的女声，师野天听得出，那是莺女的声音。
“操！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又碰到他们了？”师野天心中叫苦，“难道真是天意让我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只听黑衣圣女的声音道：“慢！”接着是短暂的沉默，“莺儿，他救过我的命！”
“可是他是一个禽兽…”莺儿就带着哭腔道，“你看她…死不瞑目啊！”
“不是…”他自答。
“那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坏事？”“我是被逼的！”他向天大喊，无空仍然无语，繁星依然无语，轻风依然无语。
做好人难，做坏人更难，从恶向善难，由善向恶更难，“谁愿意做恶人？不都是被逼的嘛！被谁逼的？被恶人，被命运？…被自己？”
师野天的大脑开始混乱，反反复复杂乱无章的念头纠缠在一起，理也理不清。
“我救楚玉有错吗？”
师野天想喊，“不是我做的！”但是又忍住了，他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了，无论这个满身伤痕的女尸是不是他所为，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是他们中的一员…
“这不会是他干的，他不会干这种事，否则在那天…”黑衣圣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圣女！”莺儿急道，“就算不是他干的，也是他的手下，他的军队干的！他们就是一群畜牲！”
黑衣圣女喃喃道：“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商军的郎卫！”
“没有！”
“我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做这东征郎卫有错吗？”
“没有！”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出淤泥而不染，谈得容易？师野天睡着了，他太累了，不仅是身体的累，而且是精神的累，他真的再也没有力量去支撑他抬起的眼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