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章 料敌先机，智者的博弈（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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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不是他，琼华就不会为寻药材而离开，从此一去杳无音讯。如果不是他，我的兄弟，我的朋友，也不会一个个地为了保护我而失去性命。”
“什么意思？”姜定山眉头皱得更紧。
姜远叹了口气，干脆直接问道：“您是想杀了他？还是废了他？”
一听这话，姜定山瞬间沉默了下来。
姜远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姜定山才抬起头，缓缓开口：“不管是杀了他，还是废了他，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好。”
姜定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父子俩相对而坐，一边喝酒一边夹菜，不知不觉，三四杯酒就下去了。
姜定山随手放下酒杯，抬眼看向愈发看不透的儿子，叹了口气：“说吧，你要说什么？”
“看来父亲已经猜到了。”
姜远静静地看着他。姜定山却好似没有看到姜远的表情一样，眼神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虚空，声音带着几分恍惚：“这么多年来，我心心念念着想要回来，想要报仇，可等我真的回来了，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却发现，我其实
一点都不想杀他。”
姜远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似有不忍：“怎么说？”
“我其实一直都清楚他为什么要杀我，就像我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拼命地修炼一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我更可悲。”
姜定山缓缓说着。
姜远缓缓放下酒杯，抬眸看向父亲，神色认真：“我今夜特意过来，是为了问父亲一件事。”
姜定山：“什么事？”
姜远深吸了一口气：“明天，擂台上面对姜定北，您意欲如何？”
姜定山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当然是打败他，这有什么可说的？”
“不。”姜远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您要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