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远古盟约（第2 / 3页）

“天道不仁，视万物为刍狗，你将异族当做死敌，仙界的毒瘤，但在天道眼里，他们也是仙界，是这一方寰宇孕育的苍生，明白了么？”

“明白了一点……”白凡很直接的回道，他仍是不解，天道一视同仁，难道人族的至尊们也有这样的大情怀？

“你们要转换思维啊，异族毕竟不是真正的古神族人，现在虽然是你们的敌人，但将来呢？要知道妖族曾经也是人族的生死大敌，后来却成为了生死相依的同袍战友为什么异族不能脱离古神族的掌控，成为仙界的助力？”

牧神青离一言点醒白凡，却不等他开口，继续说道：“当然背后的原因远不止这么简单，还涉及到远古的盟约，我们不能对仙界的异族动手乃是盟约的一部分，所以异族该怎么处置，命运走向哪里，都只能由你们自己去决定。”

“远古盟约？仙古惨败，还有实力和古宇缔结城下之盟么，除非……有其他力量逼得古宇不得不签下这个盟约”白凡思考时向来喜欢直至事情的本源，这一刹那，他从“远古盟约”这四个字看到了一个层层迷雾隐藏的惊世大秘，或许这个世界远不止古神族和仙人这么简单……

不过这时牧神青离拂袖一挥，已然将白婵连同水晶仙棺一同收起，不知收进了何处，这轻轻一挥都蕴含了无尽道韵，白凡看不透，甚至连一丝空间的波动都没有感受到。

“本仙走了……”牧神青离摆了摆手，要划破阴月大阵带着紫发少女离开。

“等等”白凡突然将她叫住，问道：“前辈，我很好，你既是古宇牧神皇族血脉，为何会成仙，且帮我仙界对抗古宇？”这个疑问从她此番一出手，在白凡心生起，牧神一脉的修行体系也是和仙道大相径庭的。

牧神青离露出沧桑之色，忽地昂起头傲然道：“古宇也曾经历仙界仙古一样的灭世大劫，最终古神族崛起，牧神族衰败，我在那一战被重创几乎陨落，不得已只能自封长眠，以躲避死劫的降临，这样无尽漫长的岁月过去，直到道一去古宇时意外将我带到了仙界，我才得意苏醒，并斩去了全部牧神一脉的修为，一切归零，从练气开始转修仙道，所以本尊可是两次踏无巅峰的人物，怎么样，是不是很崇拜？”

白凡的确是有些崇拜，能够从零开始两次踏巅峰的人物，的确是太可怕了，恐怕是古今唯一只不过，白凡肯定不会说出口的，只是点了点头，平静说道：“原来如此。”

“磨砺自身，路从可触及的脚下开始别知道得太多了，对你没有好处的，有些事我们现在不告诉你，自有不告诉你的道理。”

牧神青离留下一句后，青丝飞扬，衣袂展动，身影开始飘去，口响起了沧桑幽古的低语，“古祖一念，牧神起，牧神灭。红尘百世，天骄长殁，此生何处寄归愁，关城如铁，残阳如血……”

这声音，如歌似泣，带着无尽的沧桑和悲凉，使得整个天地间都萦绕在一种孤寂怅惘的氛围，女帝的心绪，仿佛莫名道律，可以感染苍生。

“前辈，等等……”

“这次本仙真的走了啊”牧神青离见之颇感无趣的摇了摇头，便已转过身来，但在这时候，白凡略带魔性的声音又是响起。

“等等……”

“你又想问什么？”再次被叫住，牧神青离语气有些不善了。

白凡不以为意，经过几次接触，他已对这个堪称当世最强之一的女人有所了解，相对而言，肯定是远道秀好说话的，还不至于为这一点小事真的动怒，机会难得，估计以后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内都难以和这种级别的存在见面了，因此有些事情，他必须趁这个机会问清楚。

“既然前辈能降临仙界，为什么不出手扫清仙界的异族毒瘤，让人族修士能有更大的繁衍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