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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7章 错了一千年(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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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是个什么样的人,说是大才子,大书法家,都没错。他的作品千百年来被传颂,很正常。但苏轼的一生,一直在当官,他的主业,不是诗词,不是写字,他是公务员,他或大或小,外放京官,一生,仕途相伴。所以,王木木认为,看苏轼,主要是看他的政绩,主要是看他的官品,而不是他的诗词,他不是柳三变。作为一个官员,苏轼言行不一,欺上瞒下,怠政惰为,目光短浅,拉帮结派,游戏政务。他每到一地,多是向朝廷要钱要粮。不思进取,不事生产,贪吃懒做,好逸恶劳,这是个父母官的样吗?所以他一生仕途的坎坷,也真怨不了别人,问题在他自已的身上。也许,苏粉们不能接受这种观点,其实,张大眼睛看看吧,历史长河,昨日还在作廉政报告的,今日被双规了;昨日还是英雄模范学习榜样的,今日已是阶下囚了;昨日还是政要显贵的,今日都去潜逃投敌了。这些人都非平庸之辈,这些人都有一技之长,这些人也都有自已的辉煌,可这些人的人品、官品全都不行。于才于德,我们该如何取舍?

这真是:苏堤三十里,错得太离题;夸大四五倍,实仅七八里。错了九百年,没人去搭理;这事很奇怪,这事也稀奇。学士光芒里,藏有大问题;苏粉要粉苏,抹杀众非议。但愿新世纪,真假不游戏;宋谜点了纰,愿解千年谜。

……

王木木在想,想想,也有道理,这苏轼可真是聪明人,把工程量说大,把项目规模放大,把土方量增大,那么,相应的,工程款是不是应该同步大一大?劳务人工是不是可以高估三四倍?那么贪墨截流的安全系数,是不是可以增加许多倍?而挪用gōng款和中饱私囊的效益,是不是也可以递增很多倍?反正,汴京的两当权派是两足不出户、没啥数理概念的寡fù;反正朝廷也不会对我核计验收;反正我的报告知qíng人看不大到,看到的又都是好蒙的不知情者,苏轼很得意,很大胆,也很贪婪,于是无视七里的现实扯出了荒谬的三十里之说!这可能吗?完全可能!鹿都可能变成马,七里为什么不能变成三十里?

苏轼这个谎言,作文立说中,说东道西中,欺上瞒下中,扯了11年(苏轼1101年8月24日逝世)。苏轼愚弄了朝廷和财政,也愚弄了历史和所有的苏粉!苏轼逝世后,其弟苏辙为其哥苏轼作墓碑,写下了《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再一次固化了苏堤长三十里的概念!将苏轼的愚弄和指鹿为马继续发扬光大、流芳百世(也许今后要遗臭万年了)。

从北宋到南宋,杭州从一路之州府到一国之首都,西湖还是那个西湖,州府的百姓到首都人民,倘佯苏堤,泛舟西湖,看见的苏堤只有七里长,津津乐道的苏堤则有三十里长,把小黄鸭yy成大白鹅,把小毛驴yy成千里马,把半残废yy成高大上,不知是苏轼够q,还是苏粉阿q了,这种思维方式和模糊概念,也为靖康之耻、崖山之夭贡献了“扎实的基础”。

后,从金朝到蒙元,元人疏浚西湖时说,你们汉族人自已在说,西湖苏堤长三十里,有三十里吗?元人质疑了,不敢挑战苏大学士,却疑是蒙元之度量与宋有异,想要去搞搞清爽,没来得及,朱元璋来了。

从明到清,从清到mín国,从近代到现代,从中世纪到21世纪,有多少帝王将相、鸿儒大士、时代精英、专家教授、智者能人、僧侣道巫、莘莘学子、百姓万民,在杭州看西湖,在西湖看苏堤,在苏堤看春晓,南来北往,用脚步量,看着西湖水啊浪打浪,看着湖中冒出的泡沫浆,二米栽一柳,四米种一桃,算着是七里长,咱统一口径,说是三十里长!非我虚妄,我有史为准!老师也是这样教的!课本上也是这样写的!

你想质疑吗?你不想想,900多年来,就你一人得道?就你一人能问难?你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你想出风头?你想标新立异?你想挑战古今中外粉丝成堆的苏轼?你想破坏中国人民的一大偶像?你什么用意?你该当何罪?

看中guó的湖泊,从洞庭湖到鄱阳湖到太湖,面积分别是西湖的六百多倍、近五百倍和近四百倍。而这些中国的第一、二、三大湖,如果有三十里的长堤,基本上都能贯穿两岸了!而西湖,与其相比,在面积上,几百分之一,几近可以忽略不计,哪配承载长30里的长堤!或者我们可以这样想,如果,苏轼在西湖上真是造了条30里长的苏堤,那么,西湖于杭州,这苏堤,向南,都能穿过钱塘江、穿过白马湖、穿过南门江,到达美女山了;或者是,向北,则能穿过三里洋,穿过东苕溪,穿过仁和镇,到达东明山了。这,可能吗?这苏轼愚弄了宋廷、愚弄了宋人,还愚弄了他们的子子孙孙。

全国人民,对于西湖,恐怕概念不大;浙江人民,对于西湖,恐怕也不大会用数据去量化它;可是,对于杭州人民,西湖它近在眼前。不说忙碌的工薪族,不说奴性的管理者,就说那些每年四五万的在读《苏轼治西湖》和《宋朝的雨》的中学生,老师都会要求他们结合原文,做简要评析,议论苏轼,议论文章,并要求写一几百字的短文。王木木有点想不通,每年四五万的杭州籍的高中生,高考之前,磨刀霍霍,怎么会都没发现九百多年来的“三十里之说”的错误?又,这些高中生的杭州籍的语文老师,他们都不知道西湖有多大?都不知道三十里有多长?再,教育部有《中小学教材编写审定管理暂行办法》,《办法》规定教材编写人员必须是“具有相应学科的高级专业技术职务,有较深的学科造诣和丰富的教学实践经验”。每一教材有“初审与试验”两阶段,并由教育行政部门负责跟踪评价。呵呵,制度很齐全,规格很不低,枪势很唬人,可是,众目睽睽,这个错误的“三十里之说”,怎么就能成为漏网之鱼了呐?这,该是领导的悲哀?还是老师的悲哀?或是学生的悲哀?再或是教育的悲哀?社会的悲哀?传承的悲哀?历史的悲哀?现实的悲哀?

说这两课文,除了荒谬的“三十里之说”,还有就是《苏轼治西湖》的作者!这作者是苏轼?呵呵,滑天下之大稽了。《苏轼治西湖》文的最后一句为:“杭人名为苏公堤”。众所周知,苏堤,苏公堤,是苏轼在1090年在西湖中筑的一长堤。事后,为纪念苏轼,后人名其为“苏公堤”。如果,这文是苏轼自已写的,不仅需要时光倒流,还要加厚脸皮,以备自吹自擂。其实,从《苏轼治西湖》文的语气和称谓,也可见作者绝对不可能是苏轼!至于说《苏轼治西湖》一文的体裁为诗词的苏粉,王木木更无语了,人家可以脑残到印度洋,别人总不能永远陪葬到爪哇岛吧!

王木木在想,编写教材,漠视事实,不顾常识,用陈旧的价值观来自娱,用美德来“绑架”孩子,好悲哀呕!比如,《地震中的父与子》时间不明确,情节真实吗?《陈yì探母》,是真人真事吗?《不愿长大的小姑娘》,是由《不肯长大的小泰莱莎》改写来的,复旦复蛋,抄袭加歪曲,去比对一下原文好吗?《朱dé与兰花》,这故事的时间经得起推敲吗?《爱迪生救母》的故事,难道会是真的?《检阅》,波兰国庆日的更改已经20多年了,教材哪能视而不见?《母亲的恩情》在编排上“文包诗”了,这不封闭了原诗的想象空间了吗?《乌鸦反哺》一文的选用者,难道不知道乌鸦无家庭,所以乌鸦是无从反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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