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天呕血了吗 第144节（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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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顿，“你看着我，姚玉书，你看着我，我的这张脸，与母后像了五成，足足五成。”
“看着这样的我，你怎么能够说这种话？”
少女的眼里蓄积了泪，摇摇欲坠。
可姚玉书的眸却愈来愈深。
他的指尖，撩起她鬓边的发，很轻很轻地说，“反正不再有人知晓，对不对？”
姚玉书依旧坐着不动，静静仰脸看着她。
蓁蓁需要用力攥紧手掌，才能克制不在他面前发抖。
“我们是兄妹。”
“我们有同一个娘。”
“那又如何？”
蓁蓁皱眉。就算是两年……
“可你知晓，那根本不可能。”
这一次，却换成姚玉书沉默了。
“若是，朕说可以呢？”
惊雷炸响，蓁蓁猛地抬头。却看见他眼中，深浓的影。
她听见他这么说。
用一种平淡的、冷静的，甚至是无所谓的口吻。
“你疯了。”
为什么，都是一群疯子？这些人为什么一个一个地都变成了疯子？还是想把她也逼成一个疯子？
她骤然迫近两步。
这一刻，他的面容变得陌生，甚至恐怖。
蓁蓁扯起了嘴角。将那图纸缓缓收起，她站起身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姚玉书！”
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姓，咬牙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