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死因（第2 / 3页）

“什么意思？”李洛仔细地观察那张照片，这个人的瞳孔相比一般人放大了好几倍，但是，光说这种现象在谋杀案件里不是多见的吗？人的瞳孔突然扩张的原因有很多，这和林婉清的死到底有什么直接联系呢？

沉默了一会儿，白墨摇了摇头：“他目前只是睡着了。长梦症就现在来看很少会让患者真的致死，网上说会死亡那是媒体杜撰的。只是这个病症的具体原因目前还不清楚，它可能和你见到的幻视现象有些关系。李医生之前就是负责研究这一块的专家，现在他遭遇不测对整个调查组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

听他这样说，这个人好像和爸爸很熟、对长梦症也很了解。他说他不是一般的刑警，那他到底是谁？

可能是看出了李洛的心思，白墨笑了笑，说：“我也是调查组里的成员，算是在你老爸手下工作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得知父亲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李洛松了口气。但是，他重新想想之后又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既然长梦症目前来说不会致死，那林婉清不也遭遇了幻视吗？她难道不是真的死了吗？她的死如果不是因为长梦症，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他把心中的疑惑告诉了白墨，白墨听完之后淡淡地说：“关于这件事情，我现在就来和你解释一下。”

“你认为李医生是被那个黑影袭击了吗？”他问。

“我不知道……”李洛用双手捂住了脸，声音开始颤抖。

“那林婉清呢？听说你之前也看到了类似的东西？”又是那鹰一样的目光，白墨再次凝视他。

“是……”李洛点了点头。

白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又点燃了一根烟。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过了很久才再次开口。

只见他边说边走到了办公桌前，接着，拆开桌上的档案袋拿出了一张照片。

他把照片递到李洛的手中。

“这是……？”

那是一张被放大好几倍的人的瞳孔的照片。可是李洛不明白，为什么白墨要给自己看这个。

“这就是死因。”白墨说着翘起二郎腿，又点燃了一根烟。

“你见到的那个是长梦症患者都会出现的‘集体幻视现象’，关于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吧？”白墨说。

“那……真的是……这种违背常理的幻视真的存在……？”李洛虽然之前已经有猜到，但当事实摆在面前时，果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在他的概念里，“幻视”应该只是属于一种病患臆想出来的幻觉。在精神病的患者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患者都会出现幻想。那应该是由脑部中枢神经紊乱造成的错觉假象，但这种幻想是不可能真实存在的！更不可能同时发生在多个人身上！

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白墨淡淡一笑，接着道：“也不知该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幻象一般只有患者能见到，换言之看到幻象的一般都已经醒不过来了吧！”

他坦然的神情让李洛愣了很久。随后，他紧张地抬头看向白墨，费了很大的功夫才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那我的爸爸……他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