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晚宴（第2 / 3页）

那些原始精粹的能量渗进了他的皮肤。

阿布巴巴摇摇头：“魔法是世界的构成要素，就像是水和空气。它的分布并不均衡，有些地方强，有些地方弱，但总体来说无所不在。”

伊恩点头：“是的。”

阿布巴巴继续道：“所以，想象一下，在创世之初，整个世界所有的水都源自于一个地方。所有的雨水河水海水溪水甚至于露水泪水，都汇集在一块，汇集在一个地方。”

“可是现在，我们讨论的不是水而是魔法。”伊恩说道。

阿布巴巴不理伊恩，继续说道：“一样的，魔法之核汇集在一起，支撑了整个世界，链接着不同的位面，是一扇通往无尽黑暗和其余诸界的光门，其中就包括你们所在的世界——地球。”

阿布巴巴放下了一块熏肉，抹了抹手上的油渍，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鬼魅的微笑。

他对着伊恩说道：“阿苞代表着冰霜之力的本质，是我们所有巫师力量的源泉，我们终生都浸淫在冰霜女神的力量之下，你无法知道我们是多么依赖这种力量。如果没有阿苞和女神存在，我们的人民会愈发虚弱，老人和孩子将纷纷死去。”

“你能体会到这一点吗？”

伊恩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依我的经验看，它像是某种魔法之源，一个神格的节点？”

阿布巴巴点点头：“光辉女神消失之后，它的魔法精华并未消散，而是从那场灾变中幸存了下来，其中的一部分变成了冰霜女神，而另外一部分，则凝聚成了霜寒之晶，它源源散发着这种力量，为我们提供着能量。”

“而后来，这个核心爆炸了，它散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织成了一张看不见的网……”

阿布巴巴停下来看着伊恩，而后者这一次恰到好处的保持了沉默。

阿布巴巴看着眼前神秘的青年，面色愈发沉郁：“所有的魔法链接都依靠网上的节点和那些连线，你在网这边动一动，那边也会得到消息，而你想凭借这张网捕鱼的时候，也可能被网那边的人拽过去……”

“阿苞就是我们所固定的一个节点，我们只有靠着它，才能在那些拥有更多节点和连线的人手下活下去……”

伊恩身形不动，他施展了一个小魔法，让自己完全融入了这个世界的魔网之中。

伊恩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们不使用魔网？”

“因为它不够可靠。”阿布巴巴坦言道：“拉加什在这个世界并不受欢迎，而魔网节点上的那些神灵，我们一个都惹不起。”

“其实，你们应该有许多变通的方式……”伊恩摇摇头，开始跟“同行”辩解起来。

阿布巴巴突然抬起头，等着一双明灭闪烁的黑眼看着伊恩：“你认为，什么是魔法？”

伊恩根本不用思考，他笑着说道：“我认为魔法只是外界对此不了解的一种称呼，一种偏见，我更愿意叫它——科学。”